衡明世:“……”

不是!

我刚才不是在看戏吗?怎么现在都在看我了?

小丑竟是我自己?

守卫长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道:“秦副将军,他不是……”

秦副将军抬手做了一个禁言的手势,守卫长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秦副将军又是一摊手,一个将士便将一把红缨长枪放在了秦副将军的手上。

秦副将军对衡明世一抬下巴:“方才在你哭鼻子落荒而逃的时候,他们已经练完了,虽说结果不尽如人意,嘴巴也聒噪得堪比发了春的夜猫,令我很不满意,非常不满意,但他们好歹也练下来了,现在,轮到你了。”

“操!你这蛮子说什么呢!”

“信不信本少爷这就回去告诉父亲,让他狠狠地参你一本!”

累瘫在地上的纨绔少爷们又气得大骂起来,奈何浑身已经累得瘫软,加上刚才已经骂了许久,这会儿边骂边喘气,听上去毫无气势。

秦副将军也根本不受他们的威胁:“你们要是有本事,就自己动手写参本,自己迈腿走上朝堂,而不是在我这里得逞威风!”又看向衡明世,道:“你刚才跟个娘们似的哭着跑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就没安排人和你对战,现在我们的将士们都去营外操练了,没时间陪你在这磨磨唧唧,你就和我对战吧,这是封家军的规矩。”

闻言,原本还在怒骂秦副将军的纨绔少爷们再次看向了衡明世,纷纷露出了幸灾乐祸地表情。

他们刚才也就是被一些小兵对战,不过五六招就被打趴下了,这个方才临阵脱逃的人又作死的回来,却不是和小兵,而是和这个杀神,那不得要被打个半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