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柯衡离开,他们就已经开始了,到现在也没停下。
只看了一眼跟在柯衡身后用黑袍拢住的人,有人扬了扬眉。
“她就是女巫?”
柯衡点了点头。
女巫已经来了,再旺盛的欲望也要让给最重要的事情,于是几个人陆陆续续抽离出陈宴的身体,紫红的狰狞阴茎牵着湿黏的银丝,浊白的精液射到了陈宴的脸上。
他的脸上涌出了一瞬的愤怒,尖牙恨不得咬破他们的喉咙,但被链条扯着,关回了棺材里。
股间还在渗出大量的液体,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血奴会突然停止,于是警惕而尖锐的目光盯向了柯衡,脸色扭曲的质问道。
“你们想干什么!”
柯衡朝他走近,脸色近乎冷漠的扼住了他的喉咙,然后用力捏住他的颊骨,迫使他张开了嘴。
另外几个血奴心照不宣的走近,钳制住他的四肢,以免挣扎间会浪费好不容易熬出来的魔药。
陈宴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恐惧的拼命挣扎着,狐媚的眼里涌出湿润的泪水,试图用最柔弱可怜的姿态求他们心软。
但这是一群已经洞悉他手段的前任,没有人会再次上当。
女巫走近,黑袍里伸出来雪白柔软的手,将刚刚熬制好的魔药瓶打开,然后在陈宴惊恐的目光中灌进了他嘴里。
数百年前,陈宴也和女巫们打过交道,这些女巫弄出来的东西都奇奇怪怪的,除了曾付出代价来伪装体温后,陈宴就没再和她们走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