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吮的红肿的乳肉鼓了起来,乳尖烂红,穿在上面的两枚银圈随着胸膛的剧烈起伏晃动不止。
陈宴恨恨的看着垂下来的链条,碰都不敢碰。
想起来那时周佟不顾自己的尖叫和求饶,硬是把这致命的银器当作了情趣的点缀,陈宴就恨不得拧断他的脖子。
强烈的屈辱感让他气的不停拍打着棺木,凶狠的催促。
“这些东西烦死了!你们去想办法把它解开,去啊!”
高大的血奴们却站在一旁没有动。
柯衡捉住了他的手腕,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盯着他,出声问。
“帮父亲解下这些东西,恢复了能力,父亲是不是又要离开我们了?”
陈宴感受到了他冷硬的力道,犹如周佟将他拖到床上时的不容置疑。
他错愕的看着柯衡,漂亮的脸上掠过一瞬的惊惧,紧接着恼羞成怒的一把挣开了他的手,下意识扬高了声音。
“你们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事?现在就给我去找拆除银器的办法!滚!”
颐指气使的命令没能让在场的血奴感到畏惧。
毕竟曾经远强于他们的陈宴被嵌在身上的银器削弱了一大半的力量,仅剩的威慑力只比市面上常见的吸血鬼宠物强那么一点点,却根本敌不过他们任何一个人。
每个人都有能力压制他。
微妙的寂静弥漫着某种令陈宴不安的氛围。
他有些惊慌的看了他们一眼,色厉内荏的气势迅速消散,白瘦的身体本能的瑟缩了一下,竟不由自主的往棺材里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