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小鲲鲨毕竟太幼小了，就算意志再鉴定，但也是有限的。

“老大，您？”

鲸鲨愣了愣，“用不着您亲自…”

她心中的对王枫的畏大过于敬。所以听到这话，有些受宠若惊。

“怂鲲是我小弟，他的后代，我自然要管。当然，更多的是，我对这只小鲲鲨印象深刻。”

印象深刻自然是来自于之前这只小鲲鲨的眼神。

冰冷坚毅，愤怒不甘，偏偏又不吭不叫，平静无比。

多么优良的品质？

和自己……一点都不像。

“……”

鲸鲨大概之前并没有想过。

因为他觉得，以主人的身份怎么可能和小杉签订生命魂契。

看看主人魂兽，都是什么牛哔哄哄的存在。

别的不说，就是那位冰姆麟君…

要是之前小杉还是覆海帝鲲鲨的时候，鲸鲨觉得应该还有几分可能。

可现在都快变成野兽了…主人怎么会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