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鬼心虚地低下了头,头顶上的小绿芽都蔫儿了:“啊嘞,师父啊,你的灵力太弱了,障眼法早就不管用了。”
阿桃心一梗差点厥过去,她顺了顺气:“唉,我跟你还是不一样的,你是后天打通的鬼眼,我则是——”
想起之前的坦白身份时的状况,阿桃抿了抿嘴,为难道:“我不是一般人,但具体的就不能跟你说了,泄露天机会惹来杀身之祸。”
江望就这么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没说信或不信,他抬起手摸了摸阿桃的湿凉额头,换了一个话题:“真没事?”
她前几天是高烧,现在又是冷汗,问她又什么都不说。
“你离我近点我就不难受了。”阿桃被他的手掌抚得熨帖,忍不住蹭了蹭,最后怕他不相信,强调道,“真的。”
江望质疑地看了她一眼,只见眼前多了一瓶矿泉水,阿桃嗓音有点哑哑地对他说:“喏,给你喝。”
江望看了一眼挂了水珠的瓶身,眼神复杂:“大半夜喝冰水,你嫌我活得太好?”
阿桃:“”
在阿桃跟大头鬼一同强烈的攻势下,江望看着眼前弱小可怜的阿桃,以及水灵灵可怜无辜的大头鬼,勉强允许了阿桃跟他一起睡了一晚。
大头鬼在江望同意之后爬到床上施法造了一道隔离墙,然后走到墙角背过身去,他立马换了一张嘴脸哼了一声。
要不是真的能感应到师父靠近江望之后身体状态确实好了不少,他才不会让师父跟这男的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