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点工阿姨拿了药箱来,江望接了过去,他找到退烧药拿起水杯就要给阿桃喂下。
只是麻烦精终归是麻烦精,即便是昏迷着也不让人省心。
阿桃的小脸皱成包子,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江望的钳制,只是那魔爪一直紧紧扣着她的下巴,还用力掰着。
江望板起脸,也不管她是不是听得见,冷声威胁:“不吃药就把你的下巴掰下来。”
不知阿桃是不是听懂了,虽然面上还是不情愿,但至少安分下来了,嘴巴竟然也主动张开了。
江望总算顺利给她灌下了退烧药,松了口气,女孩子可真是麻烦。
墙角的大头鬼也松了口气,收回了刚刚施法的手指。
唉,总算保住了师父的一条狗命,那男人的眼神可真太可怕了,那手掌也是带着挫骨扬灰的力道呢。
江望给她整了整衣服,抱起浑身滚烫的阿桃就准备出门,看到门口墙角处的那只东西后他脚步一顿,面色阴沉地盯了它一眼后抱着阿桃离开了。
呵,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江望一直觉得阿桃是跟着江文忠搞些十分邪门的东西的,这下更是猜测她是玩邪门的东西被反噬了,而凶手就是墙角那只大头鬼。
江望驱车一路疾驰将阿桃带到医院,看着好几位医生围着阿桃团团转时才反应过来,这种情况似乎带去什么道观寺庙好一些。
一众医生围在一起商量了一番,最终来到江望面前给出结论:“江先生,这位小姐虽是发烧,但这温度与生命体征却也有些不同寻常,这”
寻常人家哪有一晚上高烧四十度生命体征还这么平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