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向他们说声抱歉,若非我,他们亦不必这番艰辛。
宴清攥紧信纸,倏地站起身。
白医狐被吓了一大跳,见宴清抬脚想走,他忙紧抱住宴清的腿,“干什么去?”
宴清冷眼看他,直到人讪讪收回手,他才收回冰冷的眼神,强忍着喜悦镇定道:“许玦可以醒来了。”
白医狐皱眉,嗯?
宴清没给他想明白的机会,抬脚健步如飞,下一秒已经消失在门口处。
白医狐一脸莫名其妙,想起宴清手里的信纸,他忙紧跟着出去,“等等我啊。”
等白医狐到了许玦房间,只见宴清正在解人衣服。
他飞快转过身,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转瞬想起方才宴清的话,他又飞快转回来。
宴清手中的玉佩一靠近许玦,便开始流转着七色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将玉佩贴在许玦胸前的刀痕处。
原本翠绿的玉佩逐渐透明,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医狐揉了揉眼睛,方才是他的错觉吗?
宴清盯着许玦的脸,一瞬不瞬,生怕错过一星半点。
悄然间,室内静谧的仿佛落下一根针都能听见,恍若过了好几百年光景。
床榻上的人手指动了一下,黑密的睫毛似有似无颤抖了一下。
宴清手指攥成拳,手心全是冷汗。他倾身捧住许玦的脸,温声细语喊:“许玦,我们该成亲了。”
睫毛颤抖地越发明显,仿佛是被惊扰的蝴蝶,下一秒就要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