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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震惊在原地,心里惊涛骇浪,所以许玦上辈子死了……

他手指握住拳,骨节发白,他捶了一下桌子。

白医狐感觉石桌晃动了一下,忙紧去看自己的茶,他唿出一口气,还好,没撒。

“他如何死的?”

只有宴清知道,这句话他是用了多大力气说出来的,他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俊逸的面容崩的死紧。

好似下一秒,他便控不住自己。

白医狐小心翼翼收好茶杯,随口道:“自然是为了救你啊!”

“你以为为何要等你长大成九尾了,他大概是一开始便未想过杀你,想的不过是以心换心,以命抵命罢了。”

“还有什么?”

白医狐绞尽脑汁想了想信上的内容,皱眉说:“你为难我做什么,不是告诉你恢复记忆的办法了吗?”

“我想现在、立刻、马上知道。”宴清这几个词几乎是咬着牙齿磨出来的。

白医狐怕宴清又动手九尾狐血脉压制他,他把续命月牙刀拿出来,放到宴清面前。

“干什么?”

“在手指上划一道口子,会有月牙刀记录的记忆。”

“全部?”

“我怎么知道,我也没试过啊!傅烬那人谁知道他哪句真话哪句假话。”白医狐对于自己的记忆,委实头疼,若是让他记药草,倒是好办。

只是记那封写了十几页的信纸,着实为难他。

宴清将手指放在刀刃上,下一秒他的手指像是被吸住,根本无法挪开。

记忆的片段涌入脑海,第一段是许玦首次拜访傅烬魔君。

傅烬魔君一身黑衣,站在竹屋里,只不过那时傅烬浑身煞气,仿佛地狱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