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祁景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戚论衡压在了床上,双手被举过头顶,炙热的温度刺激着感官。
祁景对上他的眼睛,昂起脑袋吻住他,“阿衡……”
戚论衡松开他的手,虚抱住人,正当他动情之际,只听身下的人说:“将军,你是想白日宣淫吗?”
“褚景!”戚论衡咬牙切齿。
祁景一笑,他一手勾住戚论衡的脖子,一手顺滑进他衣服里,听到人厚重的唿吸声响起,他得逞的松开爪子。
他刚想跑,可惜人已经被戚论衡拽到了身下,随后卧室里只剩下求饶和若有若无的哭泣声。
搬家公司到了,许玦本来想同两人打声招唿,没想到收拾完了,锁上门,也没瞧见戚论衡和祁景。
书房的字画他没动,三十从角落出来,蹭他的腿,他弯下腰把猫抱起来。
“走吧?”宴清拍了拍他的肩膀。
许玦摸了摸猫,打量四周。
“你要是舍不得,不如我们买下来。”宴清环住他的腰,诚心建议。
许玦摇了摇头,“不了。”
“嗯?”
“傅烬比你早下手。”
宴清:“……”所以是怪他说晚了?他讪讪摸摸鼻子。
“走吧,以后我们再买他们旁边吧。”
宴清点点头,“好。”
温馨的房子,瞬间变得空旷无比,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过眼雨烟。
临近五点,祁景睁开眼,对上戚论衡那张俊容,他忍不住揉了揉腰。
不作死就不会死,撩人想跑不成,反被折腾的要死。
他捏住戚论衡的鼻子,把人憋醒了,他立马一脸控诉,“都说停了,你还只顾着自己爽!”
戚论衡缓了一会儿,伸手揉他的腰,细腻的皮肤,让人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