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还会巴不得傅烬认你,爬你头上做爸爸。
许玦和宴清深有同感,毕竟苏越自称爸爸这回事,他们已经习惯了。
祁景面色一僵,不由头疼,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当初为什么要在“穷”字面前低下头?
另一边,苏越没去买东西,而是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在。
他坐在台阶上,视线跨过石砌的栏杆,落在翠绿的山间里。
风晃动着遮阳避雨的大伞,哗哗响起声音。
苏越敞开大腿,曲起膝盖,手肘关节落在膝盖上,双手撑着下巴眺望远方。
他们一点多出发,这会儿快五点了,正好太阳下山,说不定多呆一会儿还能看夕阳。
山清水秀,大好河山,风光美丽,可苏越心里却弥漫着失落。
他心有点乱,他和傅烬初次见面是因为阿景,后来再次相遇,也是因为阿景。
冥冥之中,他们所有关联,似乎都同祁景有关系。
他有些怕,没有阿景了,他们之间该如何维系。
无论是许玦宴清还是戚论衡,他总有种被隔在外面的感觉,他们的秘密,他能知道,但绝不是必须知道的人。
朋友的界限在哪里,他一时有些分不清了。
如今傅烬……想到这人,苏越心里不由升起一股酸涩。
他是苏家的小少爷,何时围绕着一个人,像只哈巴狗似的。
可他喜欢那个人,喜欢到想和他同吃同住,一辈子在一起,可如今他不确定,傅烬对他的温柔,对他的好,是不是独独只有他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