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白了他一眼,“你哪里对我好了?”
“……”
“难道要我告诉许哥,你当初去学校投资,还点名指姓要见我?”
“什么时候?”
“贼心不死啊!”
前者语气冰冷,后者嘲讽冷笑。
宴清:“……”上吊自尽可还行?
“同你有什么关系?”祁景想起那时候,戚论衡怎么对他的,他就没好气。
戚论衡自知理亏,没再追问,只是看宴清的眼神更冷了。
“许玦,别赶我走啊!现在大晚上出行,容易犯困,会出意外的!”
宴清死死卡住门,就是不出去。
“找代驾。”许玦冷漠无情。
“不行,你都答应今晚让我留下的,不能食言!”宴清一个闪身,躲到了一旁。
许玦自知力量没他大,不然也不会是被上的那个了!
他半眯起眼,警告:“走不走?”
宴清干脆躲进他的卧室,“不走!”
他要是走了,估计进门就更难了!
祁景看的津津有味,他摩挲下巴,添柴加火,“许哥,上次我还看见他同一小帅哥一起逛街。”
戚论衡在被殃及池鱼前,拉着祁景走了。
至于宴清,是被揍一顿,还是被撵出去,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
祁景这会儿神清气爽,恨不得回过身去把三十抱过来撸两把。
戚论衡无奈,哄着人去刷了牙,又把人哄上床。
“搬过来住吧。”
祁景离他一个手臂远,美名其曰,男男授受不亲。
“不来。”
“不是喜欢吗?”戚论衡想把人揽过来,又担心人跑了。
“那你送我?”祁景瞪着眼睛看向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