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半边屁股坐在办公桌角上,一条腿悬空,一条腿搭在地上,扬了扬眉毛,说:“我再重申一遍,你要是真没想法,我可上了。”
“他是洛阳的朋友。”
言外之意是,他和你的花花草草不一样,别拿他当儿戏。
“如果我说,我是奔着同他去国外结婚的那种呢?”
戚论衡头也不抬,轻飘飘直言:“你不配。”
宴清磨了磨后槽牙,咬牙切齿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配了!我哪里不配?”
“他没有感情史。”
“这是理由?”宴清一副活见鬼的模样,这都什么世纪了,还讲究处个对象从一而终?情侣闹矛盾分手,不是很正常?
“嗯。”
“那你又怎么知道人家感情史空白?”宴清信了他个邪,祁景长的就不是没谈过恋爱的人。
戚论衡放下手中的文件,双手交握在一起,抬起头盯着宴清的眼睛,从容不迫道坦白:“查过。”
“我勒个去,”宴清从桌子上跳下来,绕着桌子来来回回打量戚论衡这个正经人,他琢磨了半响,才一言难尽的开口:“你们是不是早在一起了?吵架闹分手?”
“你想太多。”戚论衡不想和他扯西皮,伸手从码的整整齐齐的文件里抽出策划案,随手扔到他跟前。那意思很明显,你可以滚了。
宴清抽了抽嘴角,骂他:“人模狗样。”拿着企划书光荣就义滚了。
出来遇到许秘书,他伸手揽过人的脖子,“老许啊,给我说说戚论衡和祁景的好事呗。”
许秘书推了推眼镜,眼里闪过一抹亮光,他抬手看了看手表,一本正经道:“我现在是工作时间。”
“别啊,好歹同学那么多年。”
许秘书笑得像只狐狸,意味深长说:“同学这么多年,也不见你请客。”
宴清尴尬一笑,讪讪撒了手,大学的时候,他,戚论衡,许玦关系最铁,性取向自然也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