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环境变化的维克托又取出一管红色液体,知道他不会害自己的道森硬着头皮喝下,入口的刹那就感觉到喉咙一紧,浮现出一股巨大的窒息感。
“呵呵、呵呵…”
如破风箱似抽气的道森哪怕缺氧到快要晕厥,呼吸频率还是不见一丝絮乱,维克托故技重施的削下一片薄冰,贴上了他的肺部。
如刚才一般的现象再度重演,道森眼中出现一丝明悟,不等维克托说“喝”就伸出手,拿过他取出的第三种绿色液体。
“是脾脏啊…”
多少明白维克托在做什么的道森,喝下去的瞬间全身血液便沸腾起来。尽管这种血脉贲张的感觉很不好受,可他还是用惊人毅力忍了下来,没有发出杀猪似的哀嚎。
“接下来是肾。”
“再然后是肝。”
“最后是手。”
陆续送来液体的维克托说得轻巧,但道森可是遭了不少罪,这边才忍住肾脏受刺激带来的尿意,那边又要忍受肝脏的新陈代谢过程产生的大量汗液。
结果汗液一经出现就又被屋内臻冰散发的寒意凝结,变成一颗颗小冰珠散落满地。
反而是最后右手的治疗古井无波,既不痛也不痒,也不发热发冷。只是完全没有一丝知觉,让道森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右手会不会就此废掉。
好在这种担忧并没有成为现实,他的右手在几分钟后慢慢恢复知觉。将六种液体让道森喝下的维克托就那么静静看着,等他从这轮番上阵的折磨中慢慢平复心跳。
“解释一下。”
很快平复心跳的道森声音充满疲惫,即便他的灵魂强度远超常人,可也在这种轮番治疗后精疲力尽,想要马上睡去,睡他个天昏地暗。
“待会儿还有六种药剂,等你全部喝下去后身体就会…算了,你理解为如冰裔般就行,寒意可以让虚空侵蚀的速度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