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南宫晨黎庆幸自己是个冷清淡然的人，不然的话他怕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沉溺在雪无炽的笑中了，这人是如此的了解他。

轻咳了一声，顺了顺自己的声音，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南宫晨黎的看着无涯，特意一个字一个字解释给无涯与小神龙听。

“我承认，刚刚一刹那我有动手毁了《凤凰于飞》的想法，可就在我下手时，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无涯连忙追问，失了理智的人还能在动手前明白什么？

南宫晨黎不理会无涯眼中明显的不信，一个字一个字念给无涯听：“不破不立破而后立不生则死。”

十二个字，就在南宫晨黎动手的那一刻，他理解了，为何多年即使有人能让《凤凰于飞》浮现也无法打开的原因。

“破则立。”雪无炽看着南宫晨黎，看着《凤凰于飞》双眼明亮，他明白了。

小神龙沉默的想着南宫晨黎这几个字，而无涯则是懒得多想，这十二个和雪无炽的三个字，他都明白，可是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什么意思？和这《凤凰于飞》有什么关系？”

“毁灭才有新生，跌至谷底才能反弹，不留余地才能置之死地而生。”南宫晨黎的嘴角轻扬。

这就是多年来无人能打开《凤凰于飞》的原因，因为任何人面对九品神气丹，都希望能留有一丝的余地，不会将自己逼至无法挽回的绝境之中，可是南宫晨黎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