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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无炽心疼至极,一个大步上前,立马半蹲南宫晨黎的身边,将他揉进怀里,而自己顺势坐在地上。

温热的体温让南宫晨黎回神,看到来人是雪无炽后,南宫晨黎又再次垂下眼,任雪无炽将他揉在怀里。而自己顺势半躺在雪无炽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抱着雪无炽的腰身。

“雪无炽,雪无炽”南宫晨黎的语气颤抖又有一分不安,只喃喃的叫着雪无炽的名字,这个样子的南宫晨黎就如当日被关在笼子里,吊在黄河之上一般,脆弱而又不安。

“发生什么了?不要害怕,我在这里,我在这里。”雪无炽看着这样的南宫晨黎,心跳不受控制加快。

南宫晨黎只是摇头,拼命的摇头,什么也不说,雪无炽看南宫晨黎不说,也不再追问,只是轻轻的拍着南宫晨黎的背,用这种最简单而原始的办法安抚南宫晨黎。

雪无炽的手万分的笨拙,拍在南宫晨黎背后后的力道,要么轻的如同羽毛划过,可么就是石块压身,可即使如此南宫晨黎却没有露出一丝丝的不满,只闭上眼任雪无炽用这种笨拙的方式安慰他。

好半响,南宫晨黎的身子总有不再颤抖了,可整个人依旧如同鸵鸟一般,埋在雪无炽的怀里,说着自己在墨子砚的遗物中看到的东西。

“雪无炽,我刚刚看到玉婉儿的画像,她和心梦夫人,长得很像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如果不是写着玉婉儿三个字,我以为那是我的母亲,南宫晨黎的母亲。”

“什么?”雪无炽的手在半空中一僵,玉婉儿与心梦夫人长得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

心梦夫人?玉婉儿?南宫玉?墨子砚?南宫晨黎?墨恒?这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