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回忆了一下,对欧阳亦道,“师傅我走和跑是一块学会的。”
怕他不信自己,大王还强调了一下,“真的。”
“……”
欧阳亦是个古板守旧的师傅,最擅长帮孩童启蒙,这么大的孩子他是头一次教,有些不适应,“不行,一定要先学会持笔。”
大王噘着嘴,将未蘸墨汁的毛笔在自己指尖灵活转动。
他的手用的愈发自如,等待开饭之前常常转筷子玩,转笔也是下意识动作,然而他刚转了两圈,身旁的欧阳亦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戒尺,打在了他的肩膀上,把大王打愣了,呆呆的看着他。
欧阳亦表情严肃,“文房四宝何等庄重神圣,怎么把玩于手,该打。”
“我——你——”大王气的说不出话来,除了赵先傲,欧阳亦是第一个敢打他的,“我要告诉皇上你打我!”
文人清高,不畏强权,欧阳亦无所畏惧道,“告去。”
大王重重的把毛笔拍在案几上,“哼!”
他起身,往门外走去。
进了御书房,赵先傲正在批奏折,见他气势汹汹的闯进来,笑了,“怎么了?”
“他打我!”
赵先傲愣了片刻,笑出声来,“为什么打你?”
“你笑?”大王伤心死了,自己挨打,本想到这来寻个安慰,没想到赵先傲居然笑了。
“不笑,说吧,为什么打你?”
大王绘声绘色的给他讲了从见到欧阳亦到现在所有的事,“就是这样,他就打了我。”
赵先傲越听嘴角的笑意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