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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朕在宫里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端王的眼睛,朕这骗术,还真是在赌场里学来的。”赵先傲说到这里,收敛了笑意。

“巧合。”

端王说完,站起来了,“皇兄竟真的到赌坊里去学这等下作手段。”

“端王说的什么话,赌坊做的是生意,该纳的税一文不少,要想盈利用些手段在正常不过。”

说白了还是因为税。

端王的脸更冷了,“臣弟以为,长安必须实行禁赌,不知有多少平凡生活的人家,因出了个赌徒家导致破人亡流离失所,臣弟甚至见过有那走投无路的赌徒将亲生女儿卖到青楼,又或行骗行窃行抢无恶不作!皇上作为一国之君不扼制此等行径也罢,怎么在宫中行赌,岂不是变相纵容,孟朝法经有文,太子博戏,则笞。不止,则特笞。不止,则更立。由此可见,早在三百年前,皇家以意识到自己对百姓的影响力,拘束自我,以身作则……”

端王向来话少,赵先傲很少能听他这样长篇大论,所以认认真真的听着,也不打断。

等大王端着热茶从门槛迈进来时,端王看到了他,浑身一抖,似乎很怕他再摔个跤把热茶扬在自己脸上似的往一旁避了避,口中的大道理仍是不停。

大王听不懂他说啥,以为是在讲故事,把茶放在赵先傲身旁的桌子上后顺势站在了那里,打算听一听。

被弟弟教育这种事赵先傲不愿意让他看到,推了他一下。

大王不解的低头。

赵先傲冲着门口使了个眼色,大王耷拉着嘴角,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过了好久好久,端王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