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再次失去意识之前,
他隐约听到对方说:“爷爷,我们要不要把他埋了?”
这就是为什么他讨厌小孩!!!
伴随着这个想法,眼前再次被黑暗包裹。
不知沉睡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头顶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你醒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忽然凑到了他面前。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秦鹤洲皱了皱眉,挣扎着从床上做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嗓音哑得不像样。
“唔,你别激动,”医生朝他做了一个“冷静下来”的手势,说着他调出了自己终端,“你能恢复得这么快简直是个奇迹,也只有顶级的alpha才有这样的修复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那么不舒服吗?”
秦鹤洲垂眸看了自己一眼,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色的长裤,胸口还缠着着白纱,手脚似乎都还健在,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胸口燃起了一股莫名的躁郁。
房间里的气压似乎很低,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有些不顺眼,就比现在如摆在他床边的木椅子看起来就很碍眼。
怎么能有这么丑的椅子?
他甚至有一种站起来把椅子给扔出去的冲动。
于是,秦鹤洲深呼吸了一口气,看向医生道:“我感觉自己有种不太好的冲动。”
即使医生是个beta,也被他散发出的精神力震慑得头疼,他往后连退了数步,说道:“呃,这是正常的,因为现在是你的易感期。”说道这,他挑了挑眉,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几乎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被你赶跑了。”
在感受到到秦鹤洲冰冷的视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