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能说他们蠢,”秦鹤洲与他四目相对,语气极尽嘲讽,一字一句地说道:
“因为杂种永远是杂种,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所以你只能用些卑鄙肮脏的手段。”
下一秒,“啪!”的一声,凯尔端起桌上的一杯水泼到秦鹤洲脸上。
秦鹤洲的长睫颤了颤,脸上满是水渍,衬衫的领口都湿了。
“你以为你有多高贵?”凯尔将杯子砸到地上,俯身看着他,“你知道你们这种人最后会有什么下场吗?”
“和杨博文一样的下场。”说到这,他阴鸷地笑了起来。
“他自以为他是赛博星唯一能开ares的机甲师,我当初找他合作,他也是和你现在一样,一副自以为是的态度。”凯尔指着秦鹤洲的鼻子道:“结果呢?我不过在他的燃料储备箱上动了点小手脚,他就”
说着,凯尔做出了一个爆炸的手势,脸上挂着得逞的笑意,“连具尸体都没捞着。”
“这就是成为绊脚石的下场,你懂吗?你和他一样,都是在我成功之路上要被清除的那些路障。”
说罢,“啪!”的一声,凯尔将脚旁的杯子踢远了。
然而他并没有在秦鹤洲的眼神中看到丝毫收敛的意思,
对方好像完全不把他当一回事,
“所以你就故技重施对吗?就算你在我的机甲上动了手脚又怎么样?伯纳德边境的虫洞还是被炸毁了。”
闻言,凯尔忽然弯腰大笑起来,“不不,你搞错了,那些不过是障眼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