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的船只,陆凌川下意识地又要去咬自己的手腕。
“别咬。”秦鹤洲将他的手举过头顶,压着他的腿弯,低沉的声音让oga浑身一颤。
“唔”
秦鹤洲像是熟知自己身体每一处敏·感的部·位,在他猛烈的攻势下,陆凌川感觉自己根本无处可遁。
又不允许他咬手腕分散注意力,
实在太犯规了。
下一秒,秦鹤洲俯下身咬了咬他的耳垂,声音中敛着隐隐笑意,“实在忍不了的话,你可以咬我没事的。”
“唔!”
陆凌川被刺·激地张开张薄唇,
可是秦鹤洲根本没给他机会,趁着这个间隙,又吻了上去,占有着他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
oga最后累得几乎连眼皮也掀不开,秦鹤洲只好抱着他去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他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干净的睡衣,给陆凌川换上。
oga很听话,窝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摆布。
换好衣服后,秦鹤洲摸了摸对方的额头,热度总算退了下去,呼吸也平稳了下来,于是他伸手撩开了对方的银发,吻了吻陆凌川的嘴角,环着陆凌川柔软的腰·肢,低声哄道:
“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