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看上去真的太糟糕了。
oga带着哭腔的声音让秦鹤洲心尖蓦地一紧,随即他在床头坐下,伸手抚上对方的脸颊,为了查看陆凌川的状况,他还是伸手打开了台灯。
陆凌川的脸颊烫得厉害,昏黄的小台灯映照出他脸上的泪痕,以及手腕上斑斑驳驳的血痕,oga半睁着眼,可银眸涣散,红唇微张着,眼尾泛着潮·红。
“呜,”像是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一声呜咽,陆凌川本能地往秦鹤洲这边靠了靠,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
浑身的血肉都沸腾了一般,秦鹤洲忍下那股灼烧着他五脏六腑的冲动,托着陆凌川的腰将他抱到了自己怀里,缓缓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对方。
随即他伸手撩开oga的银发,在注意到对方脖子上那层染着血迹的白纱之后,瞳孔蓦地紧缩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
“呜”陆凌川说不出话,只是本能地将脑袋埋到对方的颈窝里,摄取着秦鹤洲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雪松香气。
怀里的人像是一只收惊了的小动物,无措得让人心疼,秦鹤洲搂在他腰上的手逐渐收紧,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他的手掌抚过对方有些凸出的肩胛骨,oga摸起来都没什么肉,似乎消瘦了不少,整个人在不停发抖,隔着一层衬衫得布料,温度仍旧高得惊人。
在对方的安抚下,信息素一点点平稳下来,可陆凌川的鼻尖却越来越酸,抑制了许久的情绪下一子全都翻涌了上来。
他小声地啜泣着,“你骗人。”
“对不起,”秦鹤洲将下巴抵在他额前,把人紧紧地搂进自己怀里,心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