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喝吗?”秦鹤洲扶着他的腰,将他捞起来,带着人往床那里走。
“能喝,为什么不让我喝?”陆凌川不解。
“好。”秦鹤洲有些失笑地从托盘里,将交杯酒拿起。
两人饮完合卺酒后,陆凌川将酒杯往托盘里一扔,整个直接翻身/跨坐到秦鹤洲身上,抓着他的衣襟,急不可耐地去亲他。
秦鹤洲托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掉下去。
一吻完毕,陆凌川被亲得有些缺氧,但仗着酒劲开始大放阙词,
“今晚,我我要在·上面。”他的额头靠在秦鹤洲的颈窝上,动作却越发放·肆。
见状,秦鹤洲勾了勾嘴角,“随你。”
“啊,真的吗?”
“真的。”
于是当晚,
陆凌川的眼角不住地溢出泪水,当对方危险的气息逼近时,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开始不住地求·饶。
“不是都满足你了吗?”秦鹤洲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
“不不是,你慢”他后面的话没能再说出来,因为秦鹤洲一下子加快了攻·势。
而始作俑者却还在他喘不上气的这个当口凑到他耳边,放慢了语调,道:“乖,叫我一声夫君,我就慢一点。”
陆凌川眼角泛红,空气变得有些潮湿,像是被海水包裹,他下意识地搂上对方的脖子,像小猫“咕噜”一样,语调软到了极致,喊了声,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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