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川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指尖把对方的衣服都捏皱了,只能不断地发出像小兽一样的呜咽。
秦鹤洲离开的时候,陆凌川的呼吸也有些喘,眼神迷蒙,薄唇一张一合的,还泛着艳红的水光。
秦鹤洲伸出拇指轻轻地摩挲过陆凌川发肿的红唇,带着挑衅意味十足的笑意看向此时还站在门口差不多已经石化了谢若宣。
下一秒,
“陆凌川!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要和谁成亲?!”谢若宣终于忍无可忍,他从一开始的“我就知道”,到后来的错愕,转变为了现在的震怒,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塌前,指着秦鹤洲,扬声道:“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就让他滚出去!”
陆凌川面对突然出现的谢若宣愣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那就是,秦鹤洲刚才早就看到他了,所以才故意那么做的。
但他现在来不及深究这个问题,因为谢若宣不知道从哪儿抄起了一个花瓶就要往秦鹤洲身上砸。
陆凌川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谢若宣吃痛松了手。
结果花瓶“啪”地一下摔在地上,碎了。
“所以你不让他滚是吗?”他气不打一出来,直直地看向陆凌川,却见对方那双清冷的眼眸中散发着寒意,
陆凌川面上没有表情,嘴唇抿得很紧,他被谢若宣刚才拿花瓶砸秦鹤洲的这一举动给触怒了,“你搞清楚一点,这里是我的府邸,是谁私自闯进来的?”
“还有,”陆凌川看了眼碎在地上的花瓶,“你刚才砸的这个瓷器贵得很,谢公子直接把钱赔给我府上的总管就行了。”
说着,又走到了秦鹤洲的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