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洲心道这回是真的冤枉他了,他要不是眼看就要迟到,也不想搞这般动作,但面上却笑笑没说话,只是伸手牵过了陆凌川的手,
结果忘记了那只手刚缝过针,
陆凌川察觉到异样后,立即抓住他的手腕抬起来查看,在看到那圈厚重的纱布后,他眉峰微蹙,问道:“你手怎么受伤了?都察院中有什么案子这般凶险?能划出这么严重的伤口?”
秦鹤洲下意识地想抽回自己的手,结果却被陆凌川抓得更紧了。
他的指尖轻轻地临摹过秦鹤洲被纱布包裹的手掌与手背,长睫微颤,神情中流露出心疼显而易见。
秦鹤洲的手生得很好看,手指修长而有力、骨节分明,触感微凉,但此时上面却缠了一圈厚厚的纱布,还隐隐透出几丝血迹。
“我”秦鹤洲不知该如何解释,总不能说是看书的时候草纸划伤的。
见对方不语,陆凌川抬起眼眸,直直地望向他。
不知为何,看着陆凌川眼波流传的那双桃花眸,秦鹤洲心底莫名生出了几分心虚。
于是,他心一横,咬牙说道:“被狗咬的。”
“哦?”陆凌川身子又向他贴近几分,“这都察院中何时养了恶犬?”
凑近了之后,陆凌川才注意到秦鹤洲身上有一股明显的脂粉味,见状,他抓着对方的手腕,整个人顺势靠上去,鼻尖嗅了嗅,抬眸道:
“那你身上这股香味是怎么回事?也是狗身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1]《河防令》是金朝金章宗颁布的,“测水法”和黄河上流治理法是明朝的水利专家陈潢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