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立即有一堆人应和道。
见状,秦鹤洲微微一笑,从荷叶中托起羽觞,“那在下献丑了。”
随即他回过身,悠悠地瞥了一眼周遭的环境,目光最终落在陆凌川脸上,带着笑意吟诗道:
“那不如就,临游而弹,竹涧焚香,登峰远眺,坐看云起[1]。”
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诗!”有人赞叹道:“光是听到这些词句,便让人感觉如临其境呐。”
秦鹤洲笑了笑,便将羽觞放下,又转过了身,然而陆凌川却注意到,秦鹤洲刚喝完酒,后颈到耳根那一片就开始发红,且颜色开始不断加深。
于是他拽了拽秦鹤洲的袖口,
“怎么了?”秦鹤洲转头看向他,眨了眨眼,眸底带着笑意,只是呼出的气息有些发烫。
今日他们饮的酒度数一般,且羽觞的容量很小,秦鹤洲方才根本没喝多少,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容易上头,他这幅模样明显有些不对劲。
见状,陆凌川皱了皱眉,问道:“你是不是不能喝酒?”
乘着众人盯着那羽觞的间隙,秦鹤洲凑到陆凌川耳边小声说道:“是有一点,不过少喝一点问题不大。”
说道这里,他顿了顿,语调中又带上了一层笑意,“但是,别告诉其他人哦。”
不会喝酒这件事若是传出去那实在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