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陆凌川感觉心脏似乎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给击中了,他叹了口气,拿这个样子的秦鹤洲一点办法都没,任由他抱着,过了半晌,还是问道:“为什么一个人走?”
但秦鹤洲没有正面回答陆凌川,他知道陆凌川心软,尤其是对自己,于是他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脖子,炙热的气息落在对方耳边,“这两周我一直一个人呆着,师尊我好想你。”
陆凌川被他弄得发痒,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可攀在对方后背上的手却逐渐收紧,声音有些哽咽,“别再这样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啊”
“嗯。”秦鹤洲点点头,得了便宜之后就开始卖乖,抱着陆凌川就不肯撒手,不管陆凌川问他什么问题,都“嗯嗯”、“啊啊”地应付过去。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说是药煎好了。
于是陆凌川起身走过去将药端到了秦鹤洲床头,乌黑的药汁顿时散发出一股苦涩的味道。
陆凌川看了眼药碗,道:“把药喝了。”
可秦鹤洲就这么靠着床头,定定地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嘴角还带着隐隐笑意,见陆凌川一时没有反应,他眨了眨眼,视线在对方身上和药碗中来回游移,
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
陆凌川拿他没有办法,只好一手拿着药碗,一手搭在对方背上,递到对方嘴边,又说了一遍,“喝药。”
见状,秦鹤洲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凑了上来,低下头喝药的瞬间,目光却直直地瞟向陆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