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一看那画像,就上面这人长得还挺帅,哦,不,
是这画画得还不错。
她想,算了,那挂就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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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鹤洲走出酒楼的时候,觉得有些好笑。
那些正道从九婴被封印的那一天起就嚷嚷着要围剿他,到现在为止,一周了,他经常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达,那些人都没能抓到他,实在是
有些不中用。
而此时略显冷清的街道两侧,秦鹤洲刚走出去没几步路,左臂又开始阵阵刺痛,他不得以用右手死死按住,手臂这才不至于不停发颤。
心魔引带来的副作用,比他预计的还要更快,也更猛烈。
在刚开始修炼的那段时间,还是每隔三四天发作一次,到了现在,几乎是天天发作,每次发作起来整个人就像是从地府逛了一圈之后被捞回来的一样。
那种痛,仿佛扎在他的每一根神经上,钻心又刺骨。
自从秦鹤洲解决了九婴封印的问题之后,他开始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心魔引和骨钉的副作用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胸口经常隐隐作痛,心跳快得就像得了病一样。
即使偶尔能睡那么一两个时辰,也是在不同的梦魇中挣扎着醒来,每次梦里都有很多血,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血还是那些被他杀了的人的血。
秦鹤洲有时候也会羡慕那些人,起码他们死得很干脆,不像自己,每日都得忍受着那种“酷刑”,活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当日做事是做得很潇洒,但这天下又怎么会有免费的午餐,心魔引和骨钉带来的副作用他得受着,因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