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一如被他这副神情看得心中一颤。

“我——没——有——错。”秦鹤洲一字一句地说道,看一如的眼神仿佛在看一条狗。

一开始他还解释了来龙去脉,但这伙儿人愣是一口咬定肯定是自己先出手伤的人,硬是要给他按上阀害同门的罪名,显然是听不懂人话。

所以他现在懒得和这群人多说一个字。

“你!”一如长老被他如此轻蔑的态度给激怒了。

他伸手指着秦鹤洲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就在这时,门口的道童忽然扬声喊道,“掌门到。”

众人皆往刑堂门口望去,而秦鹤洲的眼底难得地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触动。

这一切都被一如看在眼里。

“发生什么事了,劳烦各位这么兴师动众?”陆凌川疾步走来,脚下的衣摆掀起了一阵风。

“掌教。”台下的人都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

“掌教,您来得正是时候,”一如收起了前面那副吹眉瞪眼的表情,冲陆凌川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敢问掌教,破坏门规者该当何罚?”

陆凌川面无表情地说道,“破坏祖训者,该罚八十一鞭,严重者,去除教籍,逐出道门。”

闻言,一如长老意味深长地看向他,“那敢问掌教,阀害同门又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