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川解释道,“澜江水势凶险,想必大家都很清楚,可今日却突发异事,澜江上流的风向忽然间变得变幻莫测,这使得普通的御剑飞行之术受到阻碍,然而若是对于精通驭风之术的人来说却不是难事,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想来拜托各位。”
“而三清教上下想必没有人比诸位更加熟悉驭风之术了。”
说到这里陆凌川若有所思地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一如长老。
“既然是掌教的请求,御风堂自当全力相助,哪有推脱之理?”一如长老捋了捋长须,面上一派和气,心中的思绪却早已是百转千回。
他摸不透陆凌川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关子,但陆凌川的这个要求听起来并无明显的不合理之处,他当着陆凌川的面也只能应下。
临行前他看似不经意地凑在阮山耳边说了句,“办事时务必一切小心。”
然而这个小动作并没有逃过陆凌川的眼睛。
之前综合秦鹤洲叙述中的黑影,他基本就将目标锁定在了御风堂的三位首席弟子身上。
而刚才,阮山和一如长老的行为则显得更加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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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江之畔,阮山有些踌躇地立在岸前,望着前方奔涌而过的滚滚江水。
澜江狭长,上游至下游共几十余里,所以御风堂的弟子为了寻剑基本上都分头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