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洲抱着他,下巴搁在他颈窝处,低声说,“好。”
他今天似乎不停地在重复这个字。
陆凌川扔掉了他带血的衬衫,给他换了套衣服,秦鹤洲躺在他的床上,由于药效的原因他确实很困,麻药过去后,肩膀上又疼得厉害,那种种绵绵密密的疼痛感就像无数只蚂蚁在不停地啃噬一般,他没撑多久便闭上了眼睛。
秦鹤洲眉骨高,鼻梁挺,偏偏嘴唇又很薄,如今睡着了的安静模样倒是削弱了几分平时的凌厉感,只是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依旧紧皱着,好似有化不开的忧愁。
陆凌川望着他的睡颜叹了口气,伸手抚过他的眉宇,他知道秦鹤洲心里一直藏着事,只是不说出来罢了。随即他走到阳台,脸色立即冷了下来,伸手拨通了一个电话
·
另一边,刚砸了人且没有讨到债的赵蒙感觉自己最近诸事不顺。
“艹!”他发泄似地一脚踢掉了路边的石子。
“不是,怎么办啊?这回又没讨到钱。”身边的光头问道。
“td你问我我问谁?接着追啊,让他们几个那头继续盯着韩齐,两边一起盯呗。”赵蒙显得很不耐烦。
光头又接着说道,“蒙哥,你说今天那小子说什么报警叫人,我看他那车,就不像是什么普通人,咱们不会惹上什么”
“我呸!”赵蒙打断了他,“别在那t乌鸦嘴,唬人的事谁不会?他要是真的”
下一秒,赵蒙忽然神色一变,话音戛然而止。
眼前狭窄的小道上笼过几道阴影,几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挡在了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