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地址是什么?”司机问了他好几遍都没有得到一丝反应。

司机感觉很绝望,这人身上没带身份证,不能把他扔到酒店,又不能把他随手扔到路边,难道就这么在车里耗一晚上吗?

就在这时,秦鹤洲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

司机就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地接起了那个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颇为清冷的男声,听起来还怪耳熟的。

司机总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

随即他看了眼备注,然后人傻了,这t不是董事长的儿子吗?

司机也不敢多问,只是说秦鹤洲喝醉了,问对方怎么办。

陆凌川直接给司机报了一串地址,让他把秦鹤洲送到自己家。

陆凌川去楼下接秦鹤洲的时候,秦鹤洲整个人东倒西歪的靠着墙,因为不喜欢陌生人的触碰,司机一想要去扶他,就立刻被他伸手推开。

结果换成陆凌川,秦鹤洲居然出乎意料的乖顺,一点都不不抗拒,只是任人扶着,走得有些步履蹒跚。

陆凌川好不容易把人半扶半抱地拖到了家里。

“去床上睡好吗?”他几乎是用哄小孩的语气在秦鹤洲耳边说道。

然而对方没有反应,就在陆凌川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秦鹤洲突然牢牢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抵到玄关处的墙上。

秦鹤洲力道大得他挣脱不开,整个人几乎都覆在陆凌川身上,对方的脑袋埋在他脖颈处,因为喝醉了的缘故,身上带着一股酒气,炙热粗重的呼吸洒落在陆凌川最敏感的部位,他痒得难受却又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