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靠在办公椅上,一只手随意地撑在桌前,另一只手操纵着鼠标,除了不时颤动的浓密睫毛,整个人就像一座静止的雕刻石像。

就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秦鹤洲说道。

前台端着咖啡走了进来,秦鹤洲说了声“谢谢”,让她把咖啡放到桌上就好。

但对方在放下咖啡的时候手没控制住的一滑,眼看整杯咖啡就要泼到电脑和一旁的重要文件上。

秦鹤洲眼疾手快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挡,然后整杯滚烫的咖啡全泼到了他胸口上。

对方见状,十分慌张地抽了几张纸,一边不停地道歉,一边要去帮他擦胸口的咖啡。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太不小心了。”前台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慌张。

“没事,我自己来就好。”秦鹤洲伸手接过纸,隔着一层衣服他并没有被烫伤,只是这件白衬衫明显是废了。

而且这是他唯一一件能穿来上班的白衬衫,想到这他神情略微一暗。

“怎么办?我帮您去洗一下,或者赔您一件”对方有些不知所措。

“不用。”秦鹤洲叹了口气。

这件衣服脱下来他穿什么?而且他也不至于小气到让对方陪衣服。

“没事,你下次小心点就好了。”秦鹤洲检查了下文件,见文件没事,他只能自认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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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陆凌川踏入天晟集团的公司分部,带着一股八百里开外生人勿进的冷漠气场,堪比一座移动的冰雕。

他进来后,整个公司的气氛变得分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