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从冬长青正式上班的那个早晨开始,他们吃的就比以往好多了,像是豆角炖肉,肉还很多的大菜,平时一星期都很难吃到一次,都是什么白菜炖土豆,甘蓝炒辣椒,炒土豆丝什么的,三天两头的吃,就连她都腻歪了,更别提店里那些年轻的员工,总得自己拿钱改善伙食,如果员工餐能好一点,这些人也能省下不少钱。
在物价极高的京城,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分钱才能过的下去。
“啊……”冬长青没那么开心。
他不乐意吃炖菜,要是甜的还行,豆角炖肉都没啥味道,豆角里还有那种烦人的线,很难咽下去,冬长青这么一想,就没了吃东西的胃口,他恹恹的低下头,“我不吃了。”
“哎,这孩子。”看着冬长青蔫了吧唧的离开,洗碗阿姨叹息一声,转头对切墩的小伙道,“我还头一次看到这么挑嘴的。”
咖啡厅里的员工各色各异,有暑假工,也有北漂,冬长青这样挑食的人,洗了三年碗的阿姨还真头一次见。
切墩小伙嘿嘿一笑,“我刚还听赵莹莹说,冬长青家巨有钱,他手上那块表,十多万呢,还有刚才来找他的那两个人,一个是什么大画家,还有一个,就是那边修仁集团的总裁,挑食应该的。”
“真的啊!我的妈呀……那怎么还在这打工?”
“李闯说他好像是离家出走的,你看着吧,不能干太久,没几天就得走人。”
这话一个传一个,没到半天的功夫,整个咖啡厅的员工就都知道了。
冬长青不明白大家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对他的态度,有的客客气气,有的阴阳怪气,都非常刻意,奇怪的很。
他暂时还不能理解什么是攀附,什么是仇富。
晚上六点,冬长青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