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他们都死了……”

这话说得背痛，这几个小厮只是普通人，没什么机会出现在殷涧面前，就算偶尔出现一次，也不会被记住，殷涧对他们没什么感情，可莫叔不一样，他管理着瞭月斋上下，里头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精心挑选培养的，他年纪大了，心肠柔和，对这些人犹如亲人一般。

如今这么年轻的几个小厮死在他面前，如何能不伤心。

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虞家人！

“凤殷殷！你可算出来了！你好大的胆子啊，仗着自己有点本事，竟然派人暗中毁我虞家！今天我就要让你付出代价！”

几十名虞家人提剑呐喊，那气势，大有要诛妖邪的模样。

殷涧冷眼看着他们：“这几个瞭月斋的人，是你们杀的？”

“是又如何？你毁了虞家的府邸院落，还将二爷等人劈了个半死，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在虞家头上动土！现在我们还只是杀了几个下人而已，还没完呢！今天瞭月斋的人，一个都别想活！”

好大的架势，好嚣张的态度，这分明是要血洗瞭月斋。

明晨和狐狸也不再悠闲，看着遍地的鲜血，小家伙的表情格外难看。

嘟囔道：“我们好像真的做错事了。”

殷涧却摇了头：“你们是做错了，但不是错在对他们下手，而是错在，没有赶尽杀绝。”

说完她眯起双眼，平淡的瞳孔彻底染上了阴翳。

下一刻，明晨和阴山化作两道强光，以兵器之形出现在殷涧手中。

“我本来不想将你们逼上绝路，可现在，我改主意了。”

双器在手，殷涧气势全开，隐藏着杀气的黑雾瞬间涌起，直接笼罩了整条街道。

那几十上百名虞家人，在她眼里，犹如死尸。

“任何来犯瞭月斋者，必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