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要呢?”楚楚反问,“苍绝,你理我……”
“松手。”
“我不!”
苍绝叹息了声,像是拿她无可奈何:“那楚儿可别叫停……”
楚楚没叫停,甚至在此后的每个夜晚里,都纠缠得格外热烈。
又舍不得使用自己的灵力,白天自然觉得困倦,时常要睡到午时才起来,心不在焉地练会儿剑法,抱着猫儿四处瞎逛会儿,又躲回屋里睡觉。
对美食的兴趣也锐减,隔上七八日才会突然想起要吃点儿啥,折腾着苍绝去给她买。
这段时间楚楚瞧着不太有神,心情倒是挺好,偶尔精力充沛时,甚至又带着猫儿去河边钓鱼。
没有鱼竿鱼钩,自然是又祸害猫儿的尾巴,可惜怎么也没钓上鱼来。
可苍绝还是每日外出,且出门的时间越来越长。
甚至有时清晨就离开,要到天黑后才回来。
数不清多少次站在正殿外等到黄昏后,楚楚那点儿本就不多的好心情渐渐消散。
甚至那怪东西再来她心底冷嘲热讽时,她也时常连反怼回去都懒得。
像是雨季过后花木精神起来,却又接连遇上暴烈的酷暑,逐渐走向枯萎。
苍绝总归是拿她放在心坎上的,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异常,倒也尽量多抽出些时间来陪她。
可他在时,楚楚尚且能露出个笑脸。
他不在的所有时间里,楚楚都会在行宫的某个角落发呆,甚至睡着在野地里。
苍绝每日都带了衣服首饰或美食回来,仍就不能令她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