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她在凉亭中午睡时,说下午的夕阳照射进来有些刺目,乐天特意布置了可随时放下和收起的轻纱。
今日水蓝色的轻纱换成了大红色,他虽有注意到,却也未曾多想。
相比之下,自然是怀中人更加吸引他的注意。
她撩开他的衣袍,居高临下地跪坐在他身上,带着柔软的笑意看着他。
乐天在这瞬间忽然紧张起来……也不对,应该说忽然更加紧张了。
什么修为,什么年岁,什么阅历,此刻都不能让他从容下来。
他像是只在云上瞌睡的白鹤,被经过的火凤凰带着深意地笑看了眼后,立时提起了周身的戒备。
飞鸟的血脉臣服于凤凰,心甘情愿被她压迫在身下,却又忐忑于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她越是从容写意,越是随心抚弄,他越是在躁动中紧张不安。
人生八百四十年,他头一次被这据说是人生来本能的欲-念淹没,此前躲在房中偷学的那些书都成了百搭。
书上只说双修会很快乐,可没说……可没说还没开始呢,就会让他身体失控了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使唤……
待她撩着红裙飞扬起来时,乐天才知道她内里什么都没穿。
……她今日早就打定主意要“吃掉”他。
……与他帮她理顺了剑法没有关系。
……也与是否提及了尊上没有关系。
只是单纯的她想对他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