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在逍遥云间执事多年了,的确从未见过星阑这号人。
楚楚站在前方笑吟吟的等候。
其实她只需开口说这是她的客人,有她做担保,值守弟子自然会放行。
但她相信这点小问题,不可能难道堂堂逍遥子。
星阑冷着脸瞧了值守弟子两眼,掏出块腰牌丢过去。
值守弟子瞧见腰牌后,神情明显僵了僵,又仔细反复查看,确认为真后,双手捧着腰牌弯腰递了回来:“原是老祖的贵客,弟子多有冒犯,请前辈问罪!”
星阑的确不高兴随便遇上个后辈都惦记着他的人,但值守弟子方才的敌意只在眼中,言行并未有半分逾越,他也不至于因此就发火。
只是面无表情地将腰牌收回来,抬步跟上已经提着裙子往阶梯上跑的楚楚。
他走得闲庭信步,却三四步就到了楚楚身边,单手将她捞进了怀里:“还跑呢?”
“尊上好大的威风,刚训斥了个值守的小弟子不够,又来欺负我这小女孩儿。”楚楚耸耸肩,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
可她这模样,落在他眼里却是可爱俏皮的,让他眼中不由得带了笑意,道:“也就你,才敢这样污蔑我。”
“那尊上您等着吧,今日之后,您在逍遥山的流言能写出三十万字的话本子。”楚楚信心十足地做了预言。
倒不是她对自己的魅力过度自信,而是宗门内突然多了个人,还是个抢走掌教尊者心上人的不知名高手,就算是最克己复礼的儒家门派都得议论纷纷,何况是八卦功底仅次于合欢宗的逍遥山。
星阑对此不做评价,只揽着楚楚的腰肢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