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墨在门外长吸一口气,终于说了出口:“见九号和七号纠缠在一起,行那苟且之事!”
只听砰地一声,北堂朝一脚踹翻了桌子,他伸手捏住季华鸢的下巴,将他拖到自己身前,咬牙道:“原以为你这心思动在本王身上……七号碍了你什么事,你要如此费尽心机,不择手段!”
季华鸢呼吸困难,气势上却不肯半分示弱:“七号也不是没害过我!”
“可他没害成你!他在你饭食里下了腹泻之药,远不及你狠毒!”
季华鸢冷哼:“既是狠毒,又何谈谁更狠毒之说。难道他没狠得过我,就是他善我恶了吗?”
北堂朝闻言,渐渐放松紧皱的眉头,他松开手,面上没有更添怒色,反而恢复了那一派北堂王的森冷。道:“是,是本王忘了,你早已是狠毒之人,又何谈究竟狠毒到了什么地步!”
季华鸢低头轻笑,叫人看不见他的神色:“你随便说我什么都行,只是……王爷,无论和您还是和九号,七号,东门已容不下他了。”
“本王不用你提点。”北堂朝一字一字从牙缝间挤出来,转身大踏步开了门,对一脸错愕的翟墨说道:“九号和七号出局,调去江南分部,无大事不必调回了。”
翟墨见北堂朝衣衫不整,还哪里赶往里面看一眼,连忙应了是就要退下,却又被北堂朝叫住,北堂朝背对着季华鸢,面色如万年寒冰般森冷,他轻轻启唇,字字重极:“十四号方才和本王请命守擂台,通知其他二十一影卫,明日训练暂停,有哪个不服的就站出来,打赢了十四号,本王重重有赏!”
作者有话要说:
☆、秋雨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