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桥看他半天不出声,心里更虚,使劲拍了下床,“我不管!”
“那你想怎么样?”唐修平静地问。
“要么你不提我不提,这事就这么过去。要不然,你要是为这事怪我,我就开了那小子!”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
江桥感觉自己后背的汗毛都起来了,唐修就那么站在他背后,也不吭个声,要不是知道自己已经是不死之身,他真的觉得随时可能心脏病突发猝死。
又过了好一会,唐修突然叹口气,“我也没说你什么啊,把你委屈的。”
“?”
唐修走过来坐在他旁边,拍拍某导演紧绷的大腿,“就是想和你说,以后在人前控制一下自己的表情,不然被越来越多人看出来了,总归会惹麻烦。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哪有那么不讲理?”
江桥心道,你还不够不讲理吗。
你不仅不讲理,你还倚老卖老,你就是个万年老祸害。
唐修突然眯了眯眼,“你是不是在腹诽我?”
江桥顿了一下,严肃而深沉地摇了摇头,“我在反思。”
“反思什么?”
江桥沉重地叹了口气,“反思自己太矫情太敏感,一点小事就咋咋唬唬,还跟你耍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