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渝睡得迷迷糊糊,被人抱起来的时候以为是徐暮庭,就没睁开眼,乖顺地偏头靠了过去,闻到一股酒精味还想自己是不是在医院,怎么病得严重了。
温景然把乐渝放到客房的床上,看人皱着眉,就坐在床边给他揉了会儿肚子。
酒精味又变浓了些,并不刺鼻,反而有种淡淡的香,像纯度很高的乙醇。
乐渝终于醒过来,呆愣地看着面前这张陌生的面孔,问他是谁。
“我叫温景然,是医生。”温景然不爱笑,但职业使然,语气也还算温和,“身上有哪里不舒服?”
乐渝摇摇头,说早上拉过肚子,已经不难受了,有点饿。
“屁股疼吗?”温景然问他。
乐渝别开视线,缩着下面默默感受了一下:“好像有点疼。”
温景然示意他翻过身去,看着鱼屁股上的鳞片无从下手:“在哪里?”
乐渝心想这医生好笨,反手摸了摸自己屁股,掀开鳞片前又警惕道:“你是beta吗?”
“我是oga。”温景然说。
“那我怎么没闻到信息素……”
“乙醇,或者叫酒精。”温景然俯身靠近他,“闻到了吗?”
乐渝点点头:“好特别,比医院的味道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