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韩勒低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大掌往下,包裹住她的手。
她握着女儿的手,韩勒握着她的,静谧的夜晚显出几分温馨。
“韩成雪的嫁妆被扣下了,二千块一分没给。婚后不允许她再回娘家,不管她在赵家过得怎么样老头都不能插手。我听说赵红军前妻的娘家不好相与,咱们一分钱都不用花,只要找人学上几句话,那家人就会不停地给韩成雪添堵。”
“……嗯。”她觉得不够,但在法制社会宿淼想不到能让她泄愤的好方法:“……你爸说不插手就真的能保证不插手?”
韩勒冷笑:“他不会的。”
他如果心疼韩成雪,韩勒就能做得更狠,韩大业很清楚这一点。
韩勒不仅扣了韩成雪的嫁妆,逼着她写了忏悔书,签了名字按了手印,还把她打成了猪头。
韩成雪口口声声说自己只是嘴巴不把门,不是存心的。
的确,她无意间对两个孩子说的那些话确实不能成为韩勒控告她教唆犯罪的有力证据,但他不是法官,他只是一个为了女儿报仇的父亲,他要对付她根本不需要讲证据。
捏着那信也不过是以备不时之需罢了。
至于韩宏博和韩宏远——
“过完年,老头子就送他们到西藏,让韩成青亲自管教。”
宿淼猛地抬头,不忿地看着他:“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