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韩勒不说话,宿淼心里发急,就怕他心中的猛虎被放出来,为了替她出气偷偷去做一些挑战律法的事:“老公,我和小金鱼都不希望你因为一个不重要的人,身上染上污点,嗯?”

韩勒听着宿淼的话,低头,若有所思,之后突然笑了:“笨蛋,有你和女儿,我不会乱来的,放心吧。”

嘴上这么说,韩勒心里却是想好了对付冯云之的手段。

要教好一个人不容易,但要让一个本就恶念缠身的人更加堕落还不简单吗?对付她这样的人,只要稍加引导她自个儿就会迈向深渊。

到了那时就轮到法律去制裁她了。

说了这么久的话,宿淼也累了。

生产终究还是折损了她的精气神儿,韩勒到厨房拿了点吃的,回房伺候着她吃了水果,又将收音机打开当做催眠曲。

而宿淼呢,她坦诚了秘密,心神放松下很快就睡着了。

到了六点左右,孩子醒了,小声嘤嘤着。

韩勒熟练地摸了摸孩子屁股下的纸尿裤,察觉她拉了臭臭,手脚熟练地把孩子洗干净了,再重新替她穿上纸尿裤,然后将“啊啊”叫唤的孩子放到宿淼胸口。

没叫醒孩子妈妈,径自撩起宿淼的睡衣,手掌托着闺女的身子。

小家伙闻到母乳的味道,嘴巴可爱的蠕动着,靠近目标后立马含住嘬起来……

第二天,韩大业不知从谁嘴里听到韩勒上洪家踢馆的事,给家里来了电话。

照他从前的脾气,只要有人告状说韩勒哪里不对,他肯定坚信不疑,问都不问立马训韩勒,这次破天荒地主动问韩勒是不是洪家人哪里做得不对。

韩勒都惊呆了。

细细一想,又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