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安被她折磨得够呛。
他们家小金鱼呢,就文文静静的特别像她,只有饿了,尿了才会嘤嘤哭几声。
平时特别好带。
一逗她就笑,半夜也很少折腾人。
加上韩勒安排得很周到。
她还在医院时他就已经找好了保姆,她现在除了躺在屋里坐月子,到点了给孩子喂奶,还真没怎么忙活。
另一边,韩勒刚逗完闺女的好心情在接了一通电话后,瞬间消失了。
那个害她媳妇早产的女人竟然被放出来了!
韩勒眸底酿起阴云,舌尖抵在后槽牙上。半晌后,他直接来到派出所门口。
派出所的人一见到他,立马把他迎进办公室。
韩勒拉开椅子坐下,姿态闲适得很,但表露出来的态度却强势不改:“人怎么没通知一声就放了?”
农立人闻言,苦笑一声。
给韩勒到了一杯茶,说道:“这事说来也是一桩意外,那姓冯的姑娘主观上没有故意,而弟妹呢,母女平安。这事只能协商赔偿,不到坐牢的程度。咱们也不能知法犯法,你说是吧?”
韩勒面无表情,只眼神冷冷的。
他没吭声。
修长的食指曲起,在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着:“谁把人领走的?”
“嗐,还是你们那大院的,洪政委,洪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