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忍不住捧着他的脸说:“老公,你好厉害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太佩服你了。”

她说这话时,笑着的眸子里泛起浅浅的涟漪,羞涩可爱。

韩勒眸光微暗,声音变得沙哑:“别勾我。”

自从查出怀孕,两人每天都是盖着棉被纯睡觉,可温香软玉在怀,对于一个热衷夫妻情|事的男人而言,实在是不小的煎熬。

偏他的姑娘偶尔还想使坏,仗着他不敢动她,便时不时勾他,真是个欠收拾的丫头。

宿淼重重咬了下他的嘴唇,清脆的笑声响起:“是你自己心思不正。”

韩勒喉结滚动,艰难的将视线从她脸上挪走,手按在她后脑勺上,把她按在自己胸口,粗声呵道:“睡觉。”

接下来两天宿淼依然在忙着。

到了大年二十九,宿家请客团年。

这算安南的习俗之一,不管城里人,还是周边农村,一进入腊月,就开始杀猪请吃饭了。

城里家家户户没养猪,倒是能攒上一阵子的肉票,到了年前办一桌好的,请亲朋好友聚一聚。

到了二十九一大早,两口子就回宿家了。

这算是宿淼第二次见到蒋陆。

变化很大。

记得第一次他气势汹汹找到文化巷给韩勒撂狠话的模样,挺书生意气的,有些冲动面子薄,但整体上还是一个气势昂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