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能去卫生院瞧瞧就不错了。

加之因为韩勒差点烧没,覃家对覃美芬和韩成青兄弟三个没什么好脸色,拒绝走动。覃美芬本就是乡下长大的,覃家给的陪嫁再多,她打扮得再光鲜,都改不了穷人乍富的心态。

韩成红不屑继母十八九岁给人当后妈,心里防备得很,但覃家幺女的身份唬人啊,不可避免地学了覃美芬不少毛病。

韩成红说起韩勒,对他分走韩家将近八成存款非常不满。

一个劲喋喋不休,听得小童都忍不住皱眉。

正巧,韩勒到了。

韩成红顿时像被掐住了脖颈的鸭子,表情别提多滑稽:“老四,你什么时候到的?”

韩勒似笑非笑:“在你说我怎么好意思用一堆破烂拿老大的钱的时候。”

众人:……

除了小童,另外几人还是第一次见到韩军长的小儿子,听到他嘴巴毒得过分,表情有些微妙。

韩成红干笑一声,没再开口。

宿淼小嘴抿了抿,尴尬得四肢蜷缩。

手肘轻轻拐了下韩勒,让他收敛点。医院毕竟是公共场所,为了一句两句酸话闹起来,多影响别人啊。

何况,旁边还站着几个身穿制服的军人呢。

韩勒扯唇,冷笑:“什么情况?不是说没生命危险吗,怎么还没出来?”

按照韩成雪的说词,她乘公交到文化巷花了快二十分钟,开车再回来又花了十来分钟,加上她离开前主治医生就递了话,这都快一个钟了怎么也该送到病房了,现在又为何还在急诊室里?

韩成青低着头:“脑袋磕破了,刚做完手术。又怕除了摔伤以外还有别的问题,医生还在做进一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