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烈挣扎,边动边嚎,“阿虐你额晃哦偶嚎行去和特么憨加!”阿雪你放开我我要上去和他们干架!

温初雪紧紧捂着他嘴巴,防止他说出什么话暴露身份,一人一狗就这么在挣扎中落到了最前边的接引宫飞舟上。

岑郁闻被这夫夫俩凌虐一路,又是喂狗粮又是当马驾,虐得整个社畜男都要怀疑人生了,一落到飞舟上就迫不及待溜到了一边,和雪重远行了一礼,又架着飞剑跑了。

飞舟上的三人眼神奇异的打量着温初雪……怀里的狗子。

雪归海朝他眨了眨眼,调侃道:“表弟什么时候新收的宠物?就这么堂而皇之抱怀里,少君都不吃醋吗?”

宿云州脸色发沉,盯着狗子的眼神就像在看勾引朋友道侣的小妖精。

雪重远淡定看戏,表示小两口的事长辈不适合插手。

温初雪:“……”

完了,狗子要发疯了。

果然,本来还在挣扎的晏狗子更加生气了——一群混蛋,竟然敢看他道侣笑话,看他的厉害!

他一爪子拍开温初雪捂着他嘴的手,趾高气昂面目狰狞的嚎叫:“汪汪汪呜呜汪汪!呜呜汪汪汪呜嗷嗷嗷汪汪嗷嗷嗷呜呜呜汪汪呜!”

“……”温初雪要捂他嘴的手半途收回,嘴角抽搐的想:这会儿倒不想暴露身份了。

晏狗子丝毫不知道他道侣的吐槽,一连串激烈凶残的国骂脱口而出,气势汹汹的要替道侣找回场子,怎么看怎么个气势恢宏威风凛凛,吼到激动处,后爪都开始蹬温初雪的手臂,还要跳下去边骂边咬,目标正是看戏的雪重远。

阿雪你别拦我我不咬死他给你出气我不姓晏!

温初雪太阳穴突突直跳,连忙死死按住他的狗头,“别冲动,那可是我舅舅!”

晏狗子气势上头,哪管什么舅舅不舅舅,敢惹他道侣就要付出代价,这个看戏的尤其欠揍!

反正他不知道他的身份,这会儿不逞威风要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