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今没好气道，目光锐利如剑，今天也是一肚子的火，局面急转直下的太快，令他也无法保持冷静。

“当——然——不——用！”

天敌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般道，丝毫不怵，马上又飞快喝道：“但我们既然来卖命，难道连君不语这个最强的家伙来不来，都没有资格知道吗？”

“你是为我们卖命吗？”

顾惜今马上反问，再喝道：“你是为了你自己的修道前程，你是为了收集信仰之力！”

天敌闻言一噎，目光飞快了复杂了几下，没有反驳，但坦白说，此人此来，未必没有一丝丝的为镜外存亡而战之意，但为自己肯定更多一些。

绝无狼主和龙天下的神色，亦有几分复杂起来。

气氛飞快的尴尬起来，队伍有土崩瓦解之相。

……

“三位，秦道兄，我们也是有苦衷的，有些事情，不能告诉太多人，还望见谅。”

杨小慢打起圆场来，三人虽有私心，立场好歹还是在镜外，也是不可多得的战力。

“道友宽心，我等理解。”

秦夫子跟着说道。

天敌三人，没有说话，但神色总算是缓了几分。

“关于不语兄的去向，我们无法更多说，但此事已成定局，他也不会再回来，就是这样。”

杨小慢再道。

众人之中，数她最是痛苦，此刻还要强做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