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妇人微偏着头颅，看着侧面方向里。

侧面方向的床边，站着个年轻的白衣女子，仪容绝世，此时此刻，眼睛有些红肿，是方不悔。

“你师祖婆婆告诉我，你已经见过他了。”

老妇人陡然开口。

“见过了。”

方不悔声音有些哽咽地回道。

“是不是很有英雄气概？是不是一身的正气？英俊又挺拔？”

老妇人嘴角一咧，眼中亮起欢喜而又明亮的光。

“是！”

方不悔闻言，挤出一个笑容来，重重点了点头。

“娘这一生，最迷这样的男人，但是我从来没有跟你爹说过我喜欢他，因为我知道——我配不上他，他值得更好的女人。”

老妇人又道。

方不悔听到这里，泪水直落起来，微咬着红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妇人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短暂沉默。

“不悔！”

好一会之后，老妇人陡然再开口。

“娘，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