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只有两个字。 就是这么冷漠,就是这么无情。 李弘义闻言,喉咙耸了耸,嘴角竟有一丝鲜血逸了出来,神色彻底的痛苦起来。 这一天,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回的家。 …… 时间,又是一天天过去。 终于到了余香儿的出嫁之日。 村中再起吹吹打打之声,花轿,白马,红妆女,上路出发。 …… 床榻之上,李弘义瘦如骷髅,那远去的吹吹打打之声,仿佛一根根针般,扎在他的心上。 而那花轿之中,也有人哭到泪如雨下。 …… 送亲队伍,一条长龙般,朝着男方所在的村落而起。 飕飕—— 行到半路,陡然有破空之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