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也就跟这个男人去了他的家。结果刚进门的那一刻,他的玉佩不知怎么的倏然就断了,就掉在了他的脚边。

等他察觉不对的时候,想走已经晚了。

再之后再之后他就没了意识。

回忆到这儿算是断了,季也将心里的不安尽数压了下去,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恰好这时,房门被推幵。那个男人端着一个铜盆笑盈盈的进来了,“道长,你醒了?”

季也没说话,看着男人。昨天下午还被乌气笼罩的脸,今日已经一点儿都看不到了,神色甚至可以说是容光焕发。

“多谢道长帮了大忙,昨天您太累了,我就做主把您扶过来了,您不会介意吧?”说着,把铜盆放下,na |_+h- a-/r 3脸上市看笑思。

季也还是没说话。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儿。按理来说,这就是个普通的村庄,可这里明显不是村庄能有的屋舍。红木的房梁,开的很大的窗户,透气又通风。刷着清漆的木板地擦的锃亮。

旁边的小矮桌上放着三足铜香炉,正燃着香,淡淡的幽香有种朦胧香甜的感觉。薄如轻纱的幔布将刺眼的阳光遮去,透进来的光柔和又温暖。

这一点一滴,一毫一厘,都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

男人似是没看到季也脸上的怪异,依旧笑阿阿的,“道长,我叫程文。你若是有事儿,直接喊我的名字就好。”

说着,指了指铜盆,“道长先洗漱吧。”